【Batfamily】完美越狱
十月，一个法案的颁布轰动了整个哥谭。
电视、报纸、社交媒体，目及所触皆是人们对法案中最具争议的一条的讨论：越狱合法化。
形象点来说，就是只要犯人能逃出去，TA的刑期就会被一笔勾销，任何机构都不会追究。
据说这条法律的出现是因为人权组织认为哥谭对于犯人的管理过于严苛，剥夺了罪犯天生具有的追求自由的权力。在他们的大力推动下，哥谭政府采纳了这一建议，经由议会讨论表决后，这条听上去非常离谱，实际上确实很离谱的法律顺利通过。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犯罪分子奔走相告，将这个好消息传播开来。他们大笑着，赞美着善良的人权组织，恨不得放个小“烟花”表达他们激动的心情。
哥谭，即将沸腾。
蝙蝠洞里，蝙蝠们三五成群地倒挂在洞壁上，它们那圆润的小眼睛静静地注视着那个矮小的身影。
“唰！”达米安砍掉了半个假人的身体。
“碰!”另一半假人被他一脚踹飞到墙壁上。
“咚！”另一个假人和它那只剩下半个躯体的同伴撞到了一起。
一个钟头了。提姆机械地将咖啡倒入口中，耳边乒乒乓乓的声音早已转化为钝钝的痛感，他已经在这里听了整整一个钟头因为达米安发泄情绪而产生的噪音。
如果说还有谁对这个法案的颁布不满意，那必定是以蝙蝠侠为首的哥谭义警们了。
毕竟谁也不想在已经很繁重的工作基础上再增添压力。
想到那群不省心的阿卡姆人才们和即将飙升的犯罪率，提姆顿时就有一种想给那群脑满肠肥的政客们每人一棍送他们下地狱的冲动。
又是一口咖啡入口，苦涩醇香在口腔里回荡，心中的怒火稍稍下降一些。
不行，不行，死了这批哥谭只会更乱。相信布鲁斯，他不会放任这群人乱来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究竟是谁暗中推动了这个法案的落实，以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理智和精力再次回归的红罗宾噼里啪啦地点击着键盘，层层代码飞速地在显示屏上滚动起来。
2.
不知何时起，乒乒乓乓的背景音停下了，达米安依靠着粗糙坚硬的墙壁，绿色的眼睛直直地对上刀身上那双绿色的眼睛。
那本该是一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此时在他眼里，这双眼睛却显得更加地狭长妩媚。
母亲。
达米安回想着不久前收到的来自塔利亚的消息。
消息中倒是一如既往地表明，希望他能回归刺客联盟，接受他应负的使命等等。
内容并无不妥，但是这个消息是在法案颁布的前一天送到他的手中的。他不相信对哥谭十分关注的母亲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发这种无意义的消息过来，除非......她已经传递了她真正的消息。
达米安的手指划过冰冷的刀面，在那双绿色的眼睛上停下。
或许，这双眼睛，该更加阴鹜冰冷些。
雷霄古，他的外公，绝对参与了这件事。
“咔哒”一声，刀被收入鞘中，达米安走到提姆身后。
“德雷克，查一查刺客联盟最近的行动。尤其是他们和那群肥猪的路线交集。”
提姆敲落几个代码，显示屏上立刻弹出结果。
“要告诉布鲁斯吗？”
“不必，我会处理。”达米安将兜帽戴上，“刺客联盟和父亲有过约定，只要事态还在控制之下，他们不会大举进入哥谭。”
“我可不保证布鲁斯不会发现。”提姆看着杀气腾腾的达米安，有点担心地出口提醒。
“哼，管好你自己吧，德雷克。几只小虫子而已，还不配我打破父亲设置的底线。”达米安甩了甩披风，走向黑暗，“我会让他们乖乖地滚回中东，但是你得清楚，恶魔之首的耐心是有限的。”
提姆疲惫地揉揉额角，通过资料熟悉雷霄古作风的他自然知道达米安说的是什么。
如果他们没有处理好这次的危机，或许刺客联盟就会出手帮助他们整顿哥谭了，还是无人生还的那种。
哒哒哒的键盘声再次响起，今天的小红鸟也在为了哥谭而努力工作。
3.
黑夜，深灰色的云雾笼罩着鳞次栉比的建筑。
比往常更多的枪声和火光在云雾中出现，血腥味和硝烟味随着风吹到这片罪恶之城的每一个角落。
红头罩折断了又一个盗窃者的手。
看着那名在地上扭曲哀嚎的罪犯，他的内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烦躁。
自从那个傻逼法案颁布以来，越来越多的人投入到犯罪这条“康庄大道”上。毕竟能通过偷盗、抢劫、贩毒、走私就能获取一大笔财富，谁又会想要老老实实地工作呢？而且现在即便被抓了，只要能顺利越狱，就没有人会再来追究，这不仅极大地降低了犯罪成本，也让那些不犯罪的人活在了更加危险的处境之中。
既然谁也不想成为受害者，那么就变成施害者吧。
这是红头罩从哥谭市民眼中看到的，也是最让他恼火的一点。
这个傻逼法案，在逼着普通人成为罪犯，它在把哥谭拖入地狱。
在把这个盗窃犯扔到人数爆满的警局门口后，红头罩立刻调转车头，向着冰山赌场的方向行驶。
湿冷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腐臭和工业废气的味道钻进皮夹克中，丝丝凉意攀附上炙热的身躯，冲淡情绪带来的不理智，头罩下蓝绿色的眼睛愈发清明。
在所有的阿卡姆人才中，企鹅人绝对是最特殊的那个，因为他不仅是个恶棍，更是一个商人。对于商人来说，一个有序的环境绝对比一个无序的环境更容易赚钱。
但是从这个法案的出现到落实，企鹅人都没有任何表示，这显然不太对劲。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企鹅人在这件事上有着更大的利益可以谋取。而一般这种大饼，绝对不是企鹅人一个人可以吞下的，他必然有合谋。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让那只胖企鹅说出真相。
4.
显然，和红头罩有着相同想法的，还要加上一个夜翼。
不过相比于显眼的企鹅人，夜翼想到的是猫头鹰法庭。
如果说企鹅人是出于赚钱的需要，故而不太可能会放任哥谭陷入混乱；那么猫头鹰法庭，这个自诩为哥谭的建设者和暗中支配者的团体，他们更不可能会放任哥谭被别人搞得一团乱，除非动手的就是他们自己。
夜翼借助抓钩成功地登上一处高地，一个轻盈的落地翻滚后，他成功地抵达了本次的目的地——市议会长凯瑟琳·鲍尔斯的私人宅邸。
在躲开巡逻的守卫和一众侍从后，夜翼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主卧室。
“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夜翼轻声对着通讯器里的神谕说道，“神谕，调用这座房子的监控系统，检查一下我周围的情况。”
“好的。”神谕白皙的手指在泛着蓝光的键盘上快速移动，“夜翼，监控显示你那边只有你一个人，哦，不，房间里没有人。这是个圈套！”
凌厉的刀光从背后袭来，夜翼一个侧滚躲开了。带着黑色多米诺面具的年轻男人将卡里棍横亘在身前。
他静静地看着那个袭击他的生物——利爪，猫头鹰法庭的杀人工具。
“夜翼，我现在就让红罗宾去支援你。”
焦急的女声从通讯器中传入耳朵，夜翼轻笑了一声，眼神却紧紧地盯着利爪的一举一动：“不用了，神谕，我想鲍尔斯女士暂且没有想干掉我的意思。”
年轻的义警缓缓站起身，视线随着黑色的卡里棍指向从密室里走出的中年白人女性，美丽的蓝眼睛微微弯起，浅薄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说的没错吧，鲍尔斯女士？”
头发一丝不苟盘起的市议会长姿态优雅走到夜翼面前，傲慢地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厌恶盘踞在她的眉间：“真是无礼的小子，就凭你今天晚上这个行为，我就能以私闯民宅罪逮捕你。”
“可是您没有，不是吗？”黑发蓝眸的义警挂着温和的笑容，手中的卡里棍却依旧警惕地举着，“或许，今天不是我来找您，而是您有话想对我说？”
一名仆从拿了把椅子放在他的主人身后，凯瑟琳·鲍尔斯姿态从容地坐下，双手交叠放于腹前。
“不错。我是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的，夜翼。”凯瑟琳看着眼前这名出色的年轻人，这本该是属于他们猫头鹰的财产，“回归我们，否则，死。”
“这可不公平啊，鲍尔斯女士。”夜翼嘟囔着，“我千辛万苦地来到这里，您却一点儿信息也不愿意透露给我，反而要我效忠于你们。这未免有些霸道了吧？”
“哼，小子，你本来就属于我们，是蝙蝠侠把你抢走了。要回自己的财产，本就天经地义。”想到那个不知好歹的蝙蝠怪胎，凯瑟琳·鲍尔斯的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韦恩，果然还是死的最好。
“如果你愿意回归，那么你的那些弟弟妹妹们，我们也会宽容地留他们一命。”
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把那些小鸟们培养成利爪的凯瑟琳·鲍尔斯没有看到夜翼沉下去的脸色。
对于迪克·格雷森来说，家人绝对是他最大的逆鳞。显然，凯瑟琳·鲍尔斯话语中那毫不掩饰的恶意已经让迪克动怒了。
卡里棍上的电击开关被打开了。
“看来我只能亲自请您开口了。”低沉的男声伴随着破空声、撞击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响起。
凯瑟琳·鲍尔斯看着那个和利爪打成一团的凶狠身影，害怕地瑟缩了一下身躯，随即，一股被拒绝的怒火蹭地涨起来。
精致的妆容扭曲得像一只阿布霍斯，尖锐的女声唤出了更多的隐藏在暗处的利爪：“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5.
“哒”一声几不可闻的落地声在室内响起。
“嗖嗖嗖——”几支淬毒的利箭向着出声区域射去。
半晌过后，一颗黑发的戴着多米诺面具的脑袋从角落里探了出来。
“红罗宾，报告情况。”神谕一边注意着夜翼那边的情况，一边和红罗宾通话。
“安全。”穿着红黑色制服的少年脚步轻盈地绕过那几支毒箭，“看来利爪都已经被夜翼吸引过去了。”
“我们得快一点，我担心夜翼那边可能拖不了多久。”
“放心吧，神谕，我可不会让我们的黄金男孩落入到那群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手里。”
听着那个久违的称呼，神谕的脸上露出一抹怀念的微笑，心中的担忧也奇异地少了几分。
是了，那可是迪克·格雷森，大家公认的黄金男孩，也是创造了无数奇迹的男孩。
“找到了。”红罗宾将一枚芯片从暗格里翻找出来。
就是这枚小小的东西，却储藏着猫头鹰法庭和各个势力之间的交易内容，关联着哥谭明日的命运。
就在红罗宾将这枚芯片放入腰带，准备离开时，一只利爪从暗中出现，锋利的爪尖划破红罗宾肩膀上的凯夫拉纤维，要不是由生死之间锻炼出来的战斗意识使得红罗宾的身体率先于大脑后退一步，这道痕迹将会深深地嵌入血肉。
好快的速度！
红罗宾暗自咂舌，这只利爪显然是个高级货。
“红罗宾！”神谕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边发现了，那群利爪正在往这里赶来，夜翼被缠住了。”
“还有一分钟。一分钟内你必须离开。”芭芭拉沉着的声音染上了一丝颤抖，但所有的哽咽都被她死死地堵在喉中。
一分钟。
红罗宾蓝色的眼眸暗了暗，他们谁都知道，在一分钟内从一只高级利爪手中逃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神谕，”红罗宾的左手在腰带上轻点两下，“接收信息。”
芭芭拉迅速地点击屏幕上弹出的窗口提示。
耳边“information connected”的声音响起，红罗宾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提前把腰带改装成了信息传输装置，这样即便他出不去，芯片里的信息也能顺利传送到神谕手中。
一分钟，足够了。
红罗宾关闭了通讯装置，要是他真的落入利爪手里，起码，别让神谕听见。
“现在，该我们较量了，伙计。”少年挥舞着长棍毅然上前。
6.
粘稠的鲜血顺着暗色的斗篷一滴一滴地落下，达米安砍断最后一名刺客的手。
满地的残肢和鲜血在昏暗的月光下交织成一副地狱般的景象。
一群废物。
高傲的恶魔之子不屑地甩了甩刀，在确认所有人只不过是缺胳膊少腿后，大发慈悲地开口了。
“拿着你们的东西，滚出我的哥谭！”
一众刺客白着脸捡起自己的肢体，冲达米安俯身行礼后，动作迅速地撤退，消失在黑暗中。
等到最后一名刺客的气息完全消失在空气中，达米安微微晃了晃身体，但他很快就用刀支撑住了早已经力竭的躯体。
空着的左手略带颤抖地从腰带里拿出止血剂一口饮下。
骄傲的性格不允许他做出任何软弱的行为。矮小的身躯在原地伫立了好一会，在感觉到止血剂逐渐发挥作用后，达米安才一把拔出插在地里的刀。
稚嫩的眉眼间充斥着疲惫，然而那双绿色的眼眸中透露着惊人的亮光。
这是他的哥谭，他保护了她，在不违背父亲原则的前提下。
“滴滴”
腰带里的备用通讯器发出了声音。原先的那个早在他和刺客们战斗时碎成渣了。
“罗宾！你能联系上红头罩吗？”神谕慌乱的声音仿佛预示着一些不幸或许即将发生。
“告诉我，神谕，出什么事了。”
“夜翼和红罗宾被利爪围困了，他们就在凯瑟琳·鲍尔斯的私人别墅那里。但是我联系不上红头罩了。”
“我去。用不着红脑袋。”
“什么！不行！绝对不行！达米安，你......”
罗宾直接关掉通讯器，不用听也知道神谕会说什么，但是他可是蝙蝠侠和恶魔之女的孩子，他的字典里，绝对没有后退二字。
罗宾到的很及时，他成功保住了红罗宾的脑袋。
“TT，太弱小了，红罗宾！”格挡住利爪刀锋的罗宾在迎敌的同时也不忘嘲讽他看不顺眼的三哥。
“注意集中，罗宾！”夜翼担忧地喊了一句，他根本不想把自己最小的弟弟拉进来，从罗宾苍白的脸色就可以看出，他刚刚才结束一场恶战。
红罗宾忍耐着毒素带来的灼痛感，为了保留力气，他沉默地担任辅助，为夜翼和罗宾补上所有的破绽。
三只小鸟紧紧地抱团，就像在暴风雪中的火焰，温暖亮眼，却随时面临着熄灭的危险。
凯瑟琳志得意满地看着三只陷入困境的小鸟，此时的她早已不见被夜翼吓到的可笑模样，又恢复了她一贯的高高在上。
那张涂了艳丽唇脂的嘴刚要开口，突兀的枪声从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带着皮手套的大手从背后紧紧地扣住她的脖子，发烫的枪管抵住她的额角。
“呃......呃......”凯瑟琳双目微凸，双手使劲地想把自己的脖子从桎梏中解救出来。
一道低沉凶狠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湿热的吐息中满是浓郁的血腥味。
“让那群利爪停下，否则，就和你的小命说再见，懂？”
凯瑟琳慌乱地点头，恐惧的泪水从眼角落下。
扣住她脖子的手稍微松了松，留给她一丝可以说话的空间。
“停，停下！”
利爪停下了，就像是耗光电量的机器人，全部进入待机状态。
夜翼确认安全后，收起左手的卡里棍，一把扶住红罗宾。
“还可以坚持吗？”
红罗宾虚弱地点点头，汗水和血水混杂在那张年轻的脸庞上，他冲自己的大哥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
夜翼放心地呼出一口气，他看了看另一边的罗宾，小脸还是白的，但是精神头儿显然比红罗宾好一些。
接着他把目光投向那个穿着夹克的身影，头上的头罩消失了，额头上的血迹显然不比红罗宾少，身上的血液多到发黑，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
“过来！”红头罩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声音短暂而有力。
闻言，夜翼安心多了，低头搀扶红罗宾的他没看到那挑白的刘海下一瞬间皱起的眉头和吞咽的喉结。
罗宾看着红头罩那微小的动作和什么也看不出来的脸色，头一次觉得，陶德一定是猫，因为，猫都很能忍疼。
7.
最终，在小鸟们的努力下，暗中的危险都被控制起来，蝙蝠侠得以以明暗两个身份对哥谭政府施压，迫使他们在该方案的细则上添加诸多限制。
比如越狱时不能破坏监狱的任何东西，否则就会以破坏监狱财物重新入狱；也不能穿着囚服越狱，否则就会以盗窃罪重新入狱；更不能通过伤害狱警等监狱工作人员越狱，否则就会以故意伤害罪重新入狱......
这些限制的存在，将越狱合法化这一法律，由原本的降低犯罪成本变成了提高犯罪成本。
并且在布鲁斯·韦恩的操作下，原本企鹅人和黑面具共谋的私人监狱上市计划完全破产，哥谭的监狱依旧归属于哥谭政府，隶属于州政府的管辖。
日后哪怕监狱真的要上市，这钱也落不到企鹅人和黑面具的手里，反而会被重新用于监狱建设和管理。
至于猫头鹰法庭和刺客联盟，在芯片情报的支持下，以及蝙蝠侠的操作下，两者直接对上了。
毕竟两者的目的本来就南辕北辙，一个想着全面掌控哥谭，一个想着毁灭哥谭，要不是这次他们将矛头同时对准了蝙蝠侠，这戏台子根本就搭不起来。
更何况现在被抖露出来彼此还往对方的业务中搞破坏，抢资源和利润，这不撕起来才怪。
哥谭的危机，再一次被化解。
不过这一次小鸟们的表现，不可谓不出色。正义联盟众英雄得知此事后，都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众英雄：怎么好事都让蝙蝠侠一人占去了啊！这么棒的助手我们也想要啊！
蝙蝠侠冷静地看着一众发出羡慕嫉妒目光的英雄，嘴角微微地上扬一度。
蝙蝠侠：幼稚。
布鲁斯：羡慕吧！哈哈哈哈，你们都没有！
心情颇好但是就是不说的蝙蝠侠难得地在和小鸟们对练时，发出“不错”的评价。
夜翼&红罗宾&罗宾&神谕：他吃错药了？
而对于那只叛逆的小鸟，蝙蝠侠难道主动地询问他是否愿意周末回家吃饭。
对此，红头罩表示：退退退！老头子一定是被恶灵附身了。
蝙蝠侠：......
今天也是觉得当父亲好难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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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因各种原因被抓回一次又一次的犯罪分子们：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因入狱太多负债累累的犯罪分子们：黑心资本家就该被挂路灯！！！
老实本分哥谭市民：啊，最近空气都变得更清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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